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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明 张静
内容提要 ： 如果说适应是事业成功的前提，那么学习适应则是学业成功的保障，自然，远程教育的适应与远程学习的成功也是同理。人们祈求成功，费尽万般辛苦，终而难得成功，人们渴望适应，通过种种努力，最后仍难尽如人意。本文就学习适应的含义，不适应的原因、现状和如何培养学习适应性作了些探讨。
主题词： 远程教育 学习适应 原因 现状 培养
任何人投身于任何一种学习形式都有一个学习适应性的问题，任何学习形式，不管其成熟到何种程度也并非适应一切学习者。且不说源源流长绵绵延续了数百年的班级授课制至今仍有许多不适应者，即使是专为适应学习者量身定制的“适应性教学与学习系统”，也不见得就都能适应一切学习者，更逞论时下对传统教育堪称为革命性变革的现代远程教育的网络学习，有多少人对此是格格不入，躲之避之犹恐不及。据调查，复旦大学网络学院的学生经过几年的网络学习仍有 53% 的学生无法适应，浙江大学的首批网络学生 308 人中仅有 70 人拿到了学士学位，国内外远教类刊物探讨如何克服网络学习障碍困惑的文章则占有相当篇幅。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么多人的不适应，是网络教育本身的问题还是学习者自己的原因，从不适应到适应到底有无终南捷径可走，本文拟就此作一探讨。
一 、学习适应性的构成
任何一个健康人的一切行为都是在人的理性的支配下进行的，而理性则是人类适应自然、社会的一种机制，对于学习适应性我们可作如下分析。
1 适应性是个体发生在同外界事物关系中的一种机制。远程教育的适应性目的是指加强个体与学习环境的行为适度。我们不能不看到，无论是个别化学习或是协同式学习，学习者都存在下列困难：其一是学习者自学能力和控制能力较差；其二是学习资源和学习者用于学习时间的不足；其三是教材建设未能与自主学习配套，难于体现学生的自主学习要求；其四是网上资源虽然有一些，但基本上是无序存放，要花不少时间去查找整理；其五是大多数学习者因习惯了传统教育形式，突然间失去了老师的指导，顿感不知所措，此时纵然手中有不少资源也将不知从何处着手。以上种种都从不同角度给学习者带来程度不同的不适应，因此，在远程教学中，加强适应性的教育与训练就是题中应有之义。
2 、学习适应是人们驾驭调节环境的一种行为或能力。作为人的本能，它是以人的生理结构为基础的一种先天性功能。其实，学习的习字，其本来的含义，乃是指小鸟在练习飞翔，此乃学习的最正宗用法。因此，学习的本意，乃是个体基于物种的生命本能所展开的成长过程。当然，人之所以能对环境适应，归根结底是因为人有理性，人一旦失却了理性，那他势必失控乃至失态，做出不应该做的事体来，事且不能成，适应就更无从谈起。
3 、学习适应的过程，是一个同外界信息交换的过程。首先是人的感官同外界事物接触，并受其刺激，传入人脑；其次人脑对输入信息加以存贮和处理，然后通过传输神经输出反应行为；最后作为结果又反馈于人脑进行调整控制并作用于行为。由此不难看出，人脑的适应过程是依赖于人的生理对外界事物产生的信息进行理性思维的过程。
4 、学习适应能力并非与生俱来，它是因人而异的。虽然每个人都对环境有适应能力，但每个人的生理基础有强有弱，思维能力有高有低，加上人们后天教育有多有少，从而出现适应能力的差异性。这种差异主要表现为适应能力强的弱的和不适应的。从理论上讲，人人都有适应能力，但在特殊情况下，由于外界刺激过于强烈，有些人可能出现不适应症，严重的甚至出现失控的现象。
二、远程学习不适应的原因
其实人与环境天生就存在着适应和不适应的问题，所以人们早就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说。适应指的既是个体与环境达到和谐的动态过程，又是指个体与环境在适应过程中形成的一种能力。而学习适应性是个体超越学习情境中的障碍的一种心理倾向，或个体为了克服学习困难取得较好学习效果的一种心理倾向。显然，学习者学习适应性好，学业就能长进，反之就退步。
那么，为什么会存在学习不适应的问题呢？
无需讳言，学生的学习不适应早已是一个带普遍性的问题。国外研究显示，约有 22% 的学生在学习中具有中等的或严重的情绪缺陷，由此产生了程度不同的学习不适应症，这种不适应在远程学习中表现尤其突出。细究起来，原因大致为：
其一，由学习者自身的素质引发不适应。许多参加远程教育学习的学生本身就是传统教育的失败者，这些人之所以学业失败，除了体制上的因素，更多的是个人的原因。其突出的一个特点就是文化素质较低，自学能力较差，缺乏积极的探究精神和主动交往的意识与行为能力，加上网上信息污染和信息噪音等诸多因素，网上学习极易造成学生的信息迷航，从而无法安心学习，学习不适应由此而产生。
其二，由师生时空隔离造成不适应。远程学习的师生分离和教管分离，一方面带来远程教学管理的弱化，授课老师不能及时指导学生，不了解学生的心智状态，从而导致教书不能育人。另一方面，网上提供的标准化课件，因为是预制件，老师看不到学生的反馈，无法对症下药，因材施教，因此，不能满足学生的个性化学习的需要。
其三，由于学习者不能得到及时的激励造成不适应。由于人类行为的积极性与激励程度密切相关，因此适度的激励有利促进适应性的形成。传统教学的优点之一，就是教师在实时教学时可以及时肯定学生的点滴进步，从而使学生保持学习的积极性。网络学习的师生分离则丧失了这种外部激励机制。由于师生呈分离状态，学习者不能及时得到鼓励、肯定和赞许，使得学生的学习热情难以持久。美国心理学家佛鲁姆甚至认为人们工作的一切积极性均直接来源于他人对工作的满意评价和对工作的可能性估计，话虽绝对了一点，但也足见激励的重要性。
其四，学习支持服务不能满足学习需要的现状造成不适应。“远程教学、身边服务”是远程学习有别于传统教育的重要标志。理论上讲在由软硬件支撑的教学平台上我们一方面能提供辅导、答疑、讨论和作业评批等动态教学资源和信息；另一方面还能提供远程学习咨询、课程资源导航、内容浏览、查询、实时和非实时交互教学等等。但是从理论到实践、到实用总是有距离的，实际上，我们对学习支持服务系统建设这个课题的研究还远远不够。比如课程资源的质量和数量还不能令人满意；比如解疑答惑、作业批改也是杯水车薪难以应对；比如视频双向互动的质量和效果都不尽理想等等，从而给远程学习者造成了诸多的不适应。
三、远程学习不适应的现状
1 、对自主学习的学习方式不适应。远程教育的特征之一就是师生是呈分离状态的，尽管可以也能够辅以必要的面授辅导、电话答疑、网上讨论，但毕竟自主学习是其主要学习形式。而远程教育学生又属于教育中的弱势群体，相比较而言，生源素质处于较低层次，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对教师和班主任依赖比较大，一旦与教师分离，学习缺少支持和帮助，产生孤独感。因此，不能自主安排学习时间，确立学习策略，遇到问题自己不能解决，热衷于传统面授，对其它教学形式尤其是远程教学有一种天然的抵触情绪。
2 、对现有支持服务状况不适应。通常新生在学习上产生的不适应，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学习缺乏同伴的帮助，知音难觅，以及与面授教师见面机会不足而引发。较之传统教育，远程教育教师给予学生的学习支持就相对困难，因此，远程教育的焦点问题是如何有效地来帮助支持学生学习，如何建立学生与教师及行政体系间的经济有效的构通桥梁，在学习、课业以及相关各方面辅以全面关照。
3 、对远程教育技术和理念的不适应。一方面，远程教育主要借助网络学习来完成，而网络学习又是依托于现代信息网络工具所特有的易于跨越时空沟通、互动共享信息的开放、平等的网状环境；另方面，还因为在网上学习的过程中，网络无时无刻不在以工具、环境、文化的形式影响着学生，而网络教育也无形中在以手段、方式、理念的形式影响着习惯于传统教育的学生的适应性。
4 、对现有多媒体教材的不适应。由于现有教材存在的诸种缺陷，给学生学习带来种种的不适应。就文字教材而言，虽然最近修订出版的大多数教材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旧教材不适合学生自主学习的不足，但从总体上看，仍存在种种问题：诸如教学内容陈旧，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偏重理论阐述，联系实际不够；注重知识传授，缺乏导学特点；泛泛而谈居多，突出重点难点不足。就音像教材而言，也有种种缺陷：要么缺乏与文字教材的呼应与互补，照本宣科；要么照搬文字教材，缺乏导学性，不注重讲重点、难点、疑点；或者缺乏艺术性，形式呆板，画面单调，基本上是人头加声音的组合。两种媒体的共同点都是缺乏视听教材应有的艺术性、趣味性和生动性，因而相当一部分教材缺少吸引力，更不用说有多少感染力了。
5 、对以课程为单元的教学形式不适应。以课程为单元就是打破传统的按专业、按年级组织教学的模式，学生自主选择学习课程，允许跨专业、跨年级接受教学。学生对此的不适应表现在：一方面是因为一些学生尤其是新生基本上还沉浸于过去传统的专业年级制；另方面，目前多媒体学习资源的开发尤其是适合远程教育学生自主学习的教材建设仍滞后于教学模式改革的需求，导致以课程为单元组织教学难以真正开展。
6 、对学习集体缺失的不适应。学生的学习行为除了受个体认知因素和非认知因素影响之外，同时也受群体心理的影响。而远程教育强调的是自主学习和个别化学习，于是就在一定程度上带来集体缺失的问题。由于集体缺失，导致个体的学习行为往往在孤独单调的环境中进行，这样一方面难以激发学习者的竞争心理，降低了学习者的学习欲望；另一方面，也使学习者之间缺乏情感的交流，很难形成畅所欲言的氛围和高涨的学习热情，从而降低了学习效率和学习速度。
7 、对网上协作学习的不适应。实践证明，在网络环境下学生组成学习小组，开展协作式的学习，对提高学习效果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但遗憾的是这种学习方式并没有被大多数学生所认识所重视。尤其是随着计算机网络的迅速发展，小组协同学习也由面对面交互逐渐演变为网上交互，如通过 Internet 的 BBS 、 E-mail 等方式交流，但目前这部分学生大多数仅停留在单向异步交流上，他们更多的是上网查询既有的信息，或者与别人交换信息和数据。虽然其中不乏有通过聊天室进行交互的，但更多的是在东扯葫芦西扯瓢，漫无中心，瞎扯一气，紧紧围绕学习主题展开深层次的研讨则是凤毛麟角。这样，久而久之，网上学习已离初衷甚远。
8 、对作业环节的不适应。远程学习的学生加强平时作业练习对学习内容的消化与吸收至关重要，尤其是教师的及时指导和批语的及时反馈对学生的学习无疑会产生很大的帮助。但目前因为教师少而学生多，教师作业批改量过大，有些老师为了解决这一矛盾，索性就将作业和标准答案同时下发，要学生在完成作业后自行判断正误。有些自觉性不够强的学生，干脆就将标准答案抄一遍当作业应付了事。这样做的弊端是显然的，一方面学生对学习内容不能深刻理解和熟练掌握，另方面老师对学生的学习状况也不甚明了，难以对学生对症下药因材施教。
四、适应性学习环境的创设
1 、改善远程学习的人文环境
虽然远程教育强调个人自主学习，但实践证明学习者的学习动力最主要的来源还是学习过程中老师和同学间的互动。据调查，有 34.95% 的学生在学习上遇到困难时愿意找老师帮助， 31.78% 的学生找同学交流，仅有 27.66% 的学生能自己想法解决。改善远程教育的人文环境：其一，沟通渠道必须顺畅。学生既能及时反映自己的意愿，又能及时得到学校、老师的反馈信息；其二，沟通双方必须民主平等。教师是学生学习的合作者，在与学生的交往沟通中，应充分尊重学生的意愿、权利和积极性；其三，采用多媒体创设恰当的情景，使学习者在虚拟的学习环境中能充分的交流和协作。事实证明，通过老师与同学间的互动切磋，平等交流，对于个人的学习效率及坚持力都有很大的提高。
2 、提供强有力的学习支持服务
学习支持服务是以学生学习为中心，给学生学习的全过程提供支持与帮助。它包括学习资源、场地、环境以及学习组织、学习指导、学习咨询、学习反馈以及思想疏导、心理咨询等方面的内容。具体讲，这些内容可展开为：其一为了加强学习针对性的入学水平测试；其二转变学生的学习观念和掌握现代教育技术为主要内容的入学教育；其三针对学生不同情况，实行分类指导；其四帮助学生制订个人学习计划；其五组织并指导学习小组活动；其六进行必要的解疑答惑和面授辅导；其七利用直播课堂、计算机网络、流媒体、 E-mail 、电话及双向视频等开展多种方式，多种层次的服务；其八提供心理咨询，消除学习者的学习心理障碍。提供学法指导，减少学习者的信息孤独。整个学习过程应体现开放、自由和相对轻松，学生可以随时随地获得所需要的学习支持和帮助。
3 、充分调动学习兴趣
许多经验证明，一个人在做他不感兴趣的工作时，很难说有多少积极性可言，更不用说能出色地完成任务。皮亚杰认为：“强迫工作是违反心理学原则的，而且一切有成效的活动必须以某种兴趣为先决条件”。可以这样说，远程教育的一个成功之处，就是不停地调动学习者学习兴趣，由此激发和保持其热切学习的情感状态。虽然远程教育新颖别致的学习方式是吸引学习者参加学习的有利条件，但更应强调的是，学习者的学习动机和学习观念的转变，因为这是引导学生进入远程学习并且达到成功的前提。因此，教师一方面要充分了解每个学生，及时发现他们的长处和闪光点，帮助他们解决学习中的困难；另一方面，学习内容尤其是学习课件的可看性是激发学习兴趣最为重要的方面。 长时间地面对电脑、电视或投影仪，面对文字、公式、数据，学习将是何等的枯燥乏味。增强可看性就是课件中除了运用科学深刻的文字，还应配以声音、画面甚至音乐，以此来不断地刺激学习者的感官，使其能沉浸到具体的学习情景中去。好的课件通常应配之以老师上课的镜头，抑扬顿挫，妙趣横生，让学生有在课堂上课的感觉；配之以实景、图片、音乐，使学生有亲临其境的感觉；配之以模拟实验，使学习在倘佯于键盘操作中有获得解决问题的快感。从而使远程学习变得轻松愉快，兴趣盎然。
4 、努力优化学习环境
在基于网络且缺乏制度性压力的学习环境中，优化的学习环境的形成是适应性学习的重要基础。在具体实施中，我们发现各种媒体各有长短，许多媒体都无法单独完成所在教学过程中的需求，但它们之间往往具有互补的功能，这也是英国开放大学之所以教学成效卓越著的原因之一（劳里劳德 Ldurilldr.1993 ）。因此，作为教学单位，应将电话、卫星电视、计算机三种网络；文字、音像、教学光盘、计算机软件等多种媒体以及电子邮件、 BBS 网上讨论、网上教学、多媒体计算机辅助教学、电视直播课堂、面授辅导等多种手段优化组合，形成有机整体。这样做，其一有利于在媒体特征、成本效益及管理便利的高度来优化学习环境，达到优势互补的目的；其二能达成多种感官参与，使学习者能更好的理解和更长久的记忆；其三能强化助学功能，形成一个强大的教育信息场，一个崭新的资源环境。
5 、提高韧性生存能力
鉴于目前远程教育学习者通常是高教阵营中的弱势群体，因此提高其远程教育的学习适应性还应包括提高韧性生存能力。韧性生存，坚持奋争，几乎是一切珍惜生命、不向命运低头的人们的共同特征。其实，无论我们能提供何种优质而且周全的支持服务，相对于远程学习者而言，他所处的依然还是个体状态下的独立生存环境，包括他的亲朋至友，都难以给予 24 小时的全程呵护。虽然外在环境是重要的，但起关健作用的，归根到底还是人的内在本质。
事实上，一个人的生存环境往往与人的奋争状态，与人的韧性生存能力有着微妙的联系。人的生存环境状态可以随着人们的奋争能力和韧性生存能力而改变。诚如一位哲人说的，一个人的命运，一半是所谓天意（这里指不可抗因素）另一半则掌握在自己手里，关健看你对待命运的迎战态度。懦弱的态度，失败的情绪乃至绝望的灵魂足以使命运的主动权丧失贻尽。相反，一个人如果对困难有坚强的容忍力，或能够选择正确的办法来克服困难，或善于学习前人与他人成功的经验，或努力提高思想修养寻找自己的优势，或注意磨练自己的意志、锻炼自己的体魄、开阔自己的心胸，那么他就能使原本貌似绝望、无助的环境，因为自己的契而不舍、坚韧不拔的执着精神，而转变成有利环境。
6 ．激活和维持良好的注意、情绪和动机状态
加强远程学习者的学习适应性还有一个重要方面，这就是解决学习状态的激活。如果一个学生面临学习任务，根本就不想学，纵然他掌握了诸多的学习方法，也往往与事无补。因此要加强学习适应性，第一，就是要激活其学习心理的觉醒状态。而所谓学习的心理觉醒状态就是学习的态度、情绪和动机等，也可解释为对学习的注意力集中程度。由于完成一项学习任务总需要有一个过程，其间它将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和干扰。所以第二个问题就是在学习心理状态被激活以后，还需要在学习的过程中对其进行有效的维持。对于远程学习的学生来讲，要完成一项具体学习任务，不仅要有学的愿意，而且要有学的方法。也就是说，远程学习任务的最终完成，是愿意学和知道如何学的结合运用。为此，第三个问题就是在前面讲的激活与保持心理觉醒状态之外，要根据具体的远程学习任务的特点，激活同当前的学习活动有关的所有因素与学习方法的关系的意识。使学生面对具体的学习任务，除了产生想学的意向，还能明确自己可用哪些已经掌握的学习方法去完成它。一般来说，远程学习者在完成自己具体学习任务的过程中，其良好的注意力、情绪和动机状态，会给他们有效的学习方法以有利的影响。与此同时，远程学习者知道自己拥有完成学习任务的方法，又反过来会促进形成良好的注意、情绪和动机状态。
远程学习的适应是一个历史过程，可以说适应是相对的，不适应是绝对的。作为教育部门，应该努力创设条件，争取学习者能达到最大限度的适应，但这仅是问题的一个方面，或者说这仅仅是外因式的方面，关键的还是内在因素，即学习者本人的因素，至于学习者如何提高学习适应性，这已是与此相关的另外一个题目了。
主要参考文献：
• 陈肖生“网络教育与学习适应性研究综述”
中国远程教育 2002 年第 3 期
• 张伟远黄河笑“网上学习的障碍与期望：学习体验调查”
开放教育研究 2003 年第 2 期
• 杨家兴“远程教育情境下的媒体选择与教学设计”
中国远程教育 2003 年第 9 期
• 赵丕元“影响学生远程学习行为因素的分析”
中国远程教育 2002 年第 8 期
• Glenn R·Jones 《网络教育》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0 年 2 月版
• 金马《创意生存》中国青年出版社 2000 年 12 月版
作者：周志明 南昌电大副校长、副教授 张静 江西师大传播学院研究生
此文刊登在《江西电大学报》 2003 年第 4 期 |